“这话怎么说的呢……”苏寒露出一抹尴尬。
凌玉菲并不是那种真正生气不满的语气，反而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。
更像是对他们两个，有那么些许的宠溺，宛如大姐姐在呵斥弟弟一样。
“砰！”
蓝染落地，手里抓着绣球，姿势看起来帅到不行。
“凌师姐，你是我的啦！”
“滚一边去！”
凌玉菲瞪了他一眼：“你虽然抢到了绣球，但也只是拥有追求我的权利，我答不答应还是两说呢！”
“我相信，只要我持之以恒，那凌师姐迟早会被我的恒心给打动！”蓝染也不气馁。
就在这时，首座大人的身影走了过来。
她笑吟吟的看着蓝染：“抢到绣球最大的优势，就是可以跟随玉菲一同修炼，这样虽然能时时刻刻见到玉菲，但是从身份上来说，你只能算是她的‘伴修弟子’，你之前可是说过，对记名弟子非常瞧不上的，那这伴修弟子你就瞧得上了？”
说的好听点叫做‘伴修弟子’，说的不好听那叫‘座下童子’。
以蓝染的潜力之变态，的确是委屈他了。
不过这家伙一脸无所谓的样子，当即道：“什么身份我都不在意，我本来就是奔着凌师姐来的，只要能一直守着凌师姐就行啦！”
“英雄难过美人关啊！”
首座大人摇了摇头，又看向苏寒。
“那你呢？你觉得什么弟子才配得上你的潜力？”
“全凭首座大人安……”
苏寒刚刚抱拳，可还没有说完。
旁边的蓝染就喊道：“首座大人，其实我这好兄弟是奔着段师姐来的，你看看能不能也给他一个伴修弟子的身份，让他随着段师姐一同修炼？”
苏寒脸色一变，差点骂娘。
“首座大人，我……”
“好。”
也不知首座心里是怎么想的，根本不等苏寒反驳，就直接点头应下。
看那样子，似乎完全没打算给苏寒反驳的机会。
“如此的话，你就前往意涵所在的灵府即可。”